2014年3月3日星期一

草猶綠,水尚流,永念師恩


  妳知道嗎?我的學校風光如畫,校內有兩個碧波蕩漾的人工湖,其中有壹個湖在中間被壹條幻若仙境中的走道橋隔成兩面水域。每次我走在橋上,我都感覺親切如故。因為這被橋隔開的兩面水域,不正像是講臺上下妳明麗有神的雙眸嗎?在微風的輕拂下,湖四周搖晃著的翠柳,不正像課前課後妳那柔情動人的睫毛嗎?我走在這水面與橋面接近相連的橋兒上,我就仿佛走在妳的眼睛表面。我駐步在橋邊許久,望著在陽光下滿是閃著金光的湖面,久久卻不能勸服自己離開。這湖面的倒影滿是我最熟悉的妳的身影,讓我如何忍心離去。我甚至想要望穿著滿湖的秋水,如同當初我想要望盡妳瞳孔的深處、直視妳深邃博學的內心世界壹樣,我還是沒有足夠的學識來支撐我發熱得模糊的視覺神經,我還是無法走近妳的靈魂,無法跟上妳前進的邁步。後來,妳告訴我,“多讀書才是走進他人心靈世界甚至自己欲要獨辟蹊徑的秘籍。”妳還記得妳借我的那本名叫《中國人的心靈》的書嗎?裏面說道“文學是心靈的溫床。”而我想說“若文學是心靈的溫床,妳則是為我心靈鋪設溫床的可愛的人兒。”妳的心柔似這水,深邃似這水。我願化是漂浮在這湖面的壹片小小的落葉,悠遊在妳的心靈之湖,偶爾掀起壹圈漣漪,那是我想妳的訊號。
  躺在草地上,望著和家鄉同樣的蔚藍的晴空幕布上徐徐南飛的雁群,我才發現自己早已處在他鄉的秋裏。緩緩無聲滑過天際的航班客機代替了我瞳孔裏曾經家鄉的天幕裏神速閃行的戰鬥機,靜臥在兩寸余高的小草編織的綠錦軟床上的我突然又想起了妳。猶記得妳在教室外的走廊上和我們聊天時說過,在妳的大學裏,妳遇見了最讓妳佩服的教授。妳知道嗎?我在這也有幸認識了我人生中的第壹位教授。他為了讓我們感受漢字的魅力,專程給我們講了“緒”字的本義。壹個“緒”字便勾起了我對妳無限的思憶。我想起曾經妳在我們教室裏冒著酷熱揮汗如雨的颯爽英姿,想起在每周壹和周三晚自習講臺上的妳和我……脖下的流動著的綠的碎草,像是高考前妳輕護我肩的手,如此的柔情,有點像送兒遠行時媽媽的雙手。我好幾次想妳時都幾乎落淚,但我還是成功地將在眼眶裏打滾的淚珠狠狠地壓抑下去,化成心裏的縷縷微涼,因為妳對我說過:“胸懷四海川,誌遠五洲島。男兒有淚,盡化神珠。”
  在某個正午,妳穿行在被烈日的高溫扭曲得左右晃動的空氣裏,走在綠茵球場上,微笑著徑直向我走來。我驚喜地向妳跑去,卻看著妳瞬間在我的視野裏憑空消失,只留下孤單的我與這空蕩蕩的球場。不知不覺,醒來後才發現枕巾上綻開朵朵淚的雪蓮。原來我是我想妳了,恩師。
  即使我不是偉大的詩人,我也要站在我心靈的雲海之巔為妳輕吟小詩壹首。
  即使我不是神通的音樂家,我也要潛入思想的深海之底為妳高哼旋律壹回。
  因為在無形中,妳已經走進學生的生命裏,永遠不會被現實抹拭。
  綠柳蔭下湖,柔草席上雁,都是我眼簾裏妳的倩影。草猶綠,水尚流,永念師恩。Right is the "red line" Putin in the Olympic Games in Sochi 有如此想法,真好 過去過不去的都會過去 那些似曾熟悉的背影 我沒有天分當你的完美情人 一切痛苦源於我們拒絕接受這一寶物 所有的過往都成為故事 談女人的特色 給錦瑟年華的歲月裡,留下一抹光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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